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,原本以为他们可以共度一生,可半生未完,他们之间就将要结束。 苏亦承的眉头渐渐的蹙起。
“她那个性格,”苏亦承的声音里满是无奈,“永远不会变的。” 这一个星期,她没有关注陆薄言的任何消息,也没再哭过,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想陆薄言。
“苏简安,”韩若曦说,“希望你还没有忘记我的话。” “哦?”某人饶有兴趣又意味深长的盯着苏简安,“其他地方是……哪些地方?”
“我在找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十几年前他开车导致了一起车祸,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我先生的父亲。我最近查到车祸不是意外,他也不是凶手,他只是替真凶顶罪的。我想让洪庆推翻当年的口供,让警方重审这件案子。可是十几年前洪庆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,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。” 苏简安把晚餐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,吐得整个人差点虚脱,田医生只能给她挂上点滴,她虚弱的躺在床上,像奄奄一息的小鱼。
biquge.name 沈越川和公司的副总打了声招呼,送陆薄言回家。